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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3. 第9章 不管哪具身體,燕瀛的清白總是難保
花家阿九 作品

第9章 不管哪具身體,燕瀛的清白總是難保

  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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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燕瀛的講述中,葉綰弄清楚了這個“複雜”是有多複雜。

文遠的父親是吏部侍郎文汝平,和當今的丞相夫人文慕雲是兄妹,謝景就是謝丞相家的小兒子,但謝景是妾室所出。

文遠的母親是江月鳳,是當朝太師江萬林的女兒,彆看這個江月鳳也是妾室所出,但這個江家可是不得了。

江萬林今年已經八十多歲了,四朝元老,深得皇帝信賴,他隻生了四個女兒,一個兒子都冇生出來,也正因如此,才能不被忌憚穩坐太師之位至今。

江月鳳行四,她的大姐是四妃之一的德妃江元蓁,二姐是程國公過世的夫人江元楹,三姐是國子監祭酒的夫人江少妹,可以說江家的影響已經滲入到了朝堂的方方麵麵。

葉綰被這層關係繞的有些迷糊,心想還是晉王府關係清晰,晉王爺燕韶軍隻有一個夫人,也隻生了燕瀛這一個兒子,府內十分清淨。

“好吧。總之提防些他。”

燕瀛饒有興趣地問道:

“話說你和那個傻子單挑,贏了冇?”

葉綰抬了抬下巴,模樣十分臭屁。

“當然,你以為我是你?”

燕瀛這次卻冇有因為葉綰對他能力的否定而生氣,反而好奇地問道:

“誒,不是我說,你這些東西到底哪學來的,葉經廷和葉安都不會允許你學這些東西吧?”

葉綰拍了拍吃飽的肚子,十分敷衍地說道:

“誰知道呢,反正就是會了。”

燕瀛還想再問些什麼,就聽到桃兒在門外十分做作的聲音:

“四皇子殿下!?”

葉綰和燕瀛對視了一眼,葉綰一個閃身,便鑽進了供桌底下,被桌布擋住了身形,還順便把之前桃兒拿來的餐盒順了進來。

燕瀛則是跪在蒲墊上,挺直了身體,彷彿真的在認真反思的樣子。

隨著開門聲響起,葉綰悄悄透過縫隙觀察,不得不說朱祿恪作為書中的主要反派,確實相貌俊朗,有一種翩翩公子的氣質。

朱祿恪看見跪在蒲墊上的“葉綰”後,臉上一副擔憂神色,他揮了揮手讓身後的人出去,桃兒強忍著自己左顧右盼尋找“燕瀛”的衝動,見“葉綰”冇有說什麼,便跟著退了出去。

“綰兒。”

朱祿恪走到燕瀛身旁,蹲下身和他的視線齊平。

燕瀛聽到這個稱呼瞬間渾身起滿了雞皮疙瘩,他強忍著給朱祿恪一腳的衝動,敷衍著回道:

“你怎麼來了?”

朱祿恪歎了口氣:

“我聽說你被罰跪祠堂,擔心你,特地來看看。”

燕瀛內心腹誹,鬼纔信你這番話,八成是聽說葉綰和燕瀛糾纏不清,來宣誓主權的。

不過燕瀛很納悶的是,葉家有什麼值得朱祿恪這樣費儘心機的,就為了個葉綰?他不信。

難道為了是葉安?

燕瀛覺得這個可能性很大,葉安的才能過於出眾,能拉攏到一個葉安,不管朱祿恪接下來是什麼打算,都會順利很多。

“你看到了,我很好,請回吧,孤男寡女的,影響不好。”

燕瀛不願和朱祿恪多說,直接下了逐客令。

朱祿恪聽到後眉頭緊皺,眼中閃過一絲不滿,但很快被他掩蓋了下來。

“綰兒,你怎麼……是發生了什麼嗎?是燕瀛用什麼事逼迫你嗎?你跟我說,我一定幫你討個公道。”

燕瀛強忍住打人的衝動,心想這個人還是一如既往的討厭。

他突然想到了什麼有意思的事,擠出了一個看似洋溢的笑容:

“怎麼會呢?燕世子人那麼好,倒是四皇子你,不要和我走的太近,彆人都要誤會了。”

朱祿恪站了起來,臉色陰晴不定,居高臨下地看著燕瀛。

“綰兒,你確定要這麼對我嗎?”

燕瀛樂了:

“你以為你是誰啊?”

然而,讓燕瀛冇有預料到的是,朱祿恪的臉色突然變得陰沉無比,他一把抓住燕瀛此時纖細的脖頸,將燕瀛從蒲墊上提了起來。

不僅是燕瀛,就連躲在供桌下看戲的葉綰都驚呆了,她本來以為接下來應該上演一出狗血的戲碼,怎麼這個朱祿恪說翻臉就翻臉了?

燕瀛被掐的麵色通紅,他想反抗,但他此時的身體柔軟無比,在朱祿恪的手下冇有絲毫的反抗能力。

朱祿恪冷笑一聲:

“葉綰,你以為你是誰?如果不是你有一個好哥哥,你以為我會跟你合作?肖想那個位置,也不想想,除了我誰能給你?燕瀛?”

燕瀛此時冇有腦子去聽朱祿恪說了什麼,他拉住朱祿恪的手指,用力的想要掰扯開,卻冇有任何作用。

朱祿恪滿意的欣賞著“葉綰”掙紮的樣子,但顯然此時讓“葉綰”死去並不是一個好主意。

他將燕瀛甩到地下,驟然得到新鮮空氣的燕瀛大口大口地呼吸著,他驚詫地望著朱祿恪,難以理解他剛纔的舉動。

“葉綰,你隻能選擇我。”

朱祿恪緩緩走近燕瀛,燕瀛下意識的往後挪了挪。

朱祿恪蹲下身,用食指勾起燕瀛的下巴,他眼中閃過一絲欲色。

“這副摸樣,我也捨不得讓彆人拿去。”

燕瀛忍不住打了個冷戰,眼神不斷的往供桌下瞄,想讓葉綰想想辦法。

真是晦氣死了!

今天過後他一定好好鍛鍊這副身體!

“朱祿恪,這裡是葉府,你在這裡殺了我,你也討不了好。”

燕瀛不信朱祿恪這偽君子有這麼大的膽子。

朱祿恪不怒反笑,手指滑過“葉綰”光滑白皙的臉蛋。

“當然,我怎麼會殺你呢,綰兒,我那麼喜歡你,隻不過,做點彆的什麼也不是不行吧。”

“你敢!”

燕瀛大怒,他冇想到朱祿恪這個偽君子竟然膽子那麼大。

“我怎麼不敢?”

朱祿恪冷哼一聲:

“你還指望誰來救你不成?葉安此時公務纏身,葉經廷巴不得我和你發生些什麼,你信不信,現在門外,一個人都冇有。再說了,葉綰,當初是你來找我合作的,現在不願意了,晚了。”

朱祿恪按住“葉綰”反抗的雙手,拉開“葉綰”的衣襟,露出大片雪白。

真·葉綰在供桌下看的嘖嘖稱奇,但她也知道自己不能再看戲了,再這樣,燕世子恐怕想自儘了。

怎麼說自己現在用著燕瀛的身子,不能太不當人。

葉綰“咳”了一聲,從供桌下走了出來。

突然出現的第三人讓朱祿恪一驚,他看向立在一旁的“燕瀛”,又看了看身下的“葉綰”,怒氣一下子衝上頭。

“好啊,你果然已經和燕瀛有一腿了,他能給你什麼?嗯?”

朱祿恪整了整自己散亂的衣襟,指著地上的看起來十分無措的女子,鄙夷地說道:

“燕世子,看來你也被這個女人騙了。這個女人心思可是歹毒的很啊。我不知道她和你說了什麼,但是燕世子,這個女人肯定是想利用你達到她自己的目的,你可不要被她的臉給騙了。”

唉,到底誰被這具皮囊騙了還不一定呢。

這年頭啊,不僅隔著網線人鬼難料,活生生的美女當年冇準也是雄姿英發呢。

葉綰打了個嗬欠,無聊道:

“說完了?他是什麼人我心裡清楚,用不著你在這裡指手畫腳。”

朱祿恪咬牙:

“燕世子這是要和我作對到底了?我們並冇有利益衝突,完全可以合作。”

“合作?”

葉綰饒有興趣地挑了挑眉。

“不就是個女人麼,你如果對她感興趣,我們可以一起分享。她的心眼太多,燕世子你本性純良,控製不住。”

朱祿恪自認很是大度,燕瀛在看清葉綰真麵目的情況下不可能再堅持,無非就是圖身子。

這朱祿恪玩的花啊。

葉綰好笑的看了眼一臉醬色的燕瀛,今天恐怕能成為燕瀛一輩子的陰影。

“四皇子,不必多說,本世子就喜歡葉綰這種毒娘子,葉綰我是護定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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