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五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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要說餐飲店最怕什，無疑就是下雨下雪，為什？因為天氣原因冇人唄。“狗東西，我想唱歌，請我唱歌吧。”看著外麵的大雨，小婷轉頭對我說道。“嗯……行啊，今天下雨，應該也冇什事，今天就放假吧。”看著外麵的大雨，和身邊兩位女士，我無奈的說道。“我打電話定房間。”“嘿嘿，好啊。”小婷樂了。“你早該給自己放放假，天天想著掙錢，鑽錢眼兒去了。”“大姐，我還要養孩子娶老婆呢，你以為誰都像你這富婆一樣，我要不愁錢花我天天混吃等死。”掛了訂房電話我對她說道。“現在走吧。”說完我率先衝進車。最近瑩瑩話越來越少，在車她一直冇有吭聲。相反，小婷像個話癆，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。“你怎啦，感覺你這段時間的狀態不對。”我轉頭撇了一眼副駕駛的瑩瑩。“嗯，不知道該怎說。”瑩瑩有些不知道該怎開口，小婷這時候也安靜了下來不再鬨騰。“是遇到什困難解決不了嗎，問題和我有關嗎，我能不能幫你解決。”我平靜的問瑩瑩。“不是，都不是，你幫不了我。算了，以後再說吧。”瑩瑩說道。“好的，如果有什事情需要我幫忙的告訴我。”我邊開車邊說著。從後視鏡卻看到了個有意思的事情。小婷在後麵，我倆誰說話她腦袋看著誰，一會左，一會右。我樂了，“婷兒你看你那八卦樣子，你可真夠八婆的。”“滾啊，狗東西。”她笑著錘了我一下。車又鬨騰了起來。“你好，618，打電話訂過房間了。”我來到前台說道。“你好先生，這邊請。”服務員在前麵領著路，之前天天在夜場賣啤酒，所以對本地大大小小的娛樂場所還都算比較熟悉。“走吧。”我轉頭對另外二女說道。一進房間，小婷拉著瑩瑩，大咧咧的坐在點歌係統旁點著歌曲。我則去調整著燈光，把燈光調稍微昏暗一點。“每一天，都期待能和你見麵，你是我，曾經吸到肺的煙……”酒水果盤還冇上來，小婷已經抱著話筒唱起了“十一年”，也是第一次和她一起唱歌，說實話，她的歌聲屬實不敢讓我恭維，唱歌冇有技巧不說，還經常不在調上。我憋著笑聽著，小婷還時不時回頭看我兩眼，我還要裝作興致勃勃，唱的真好的表情鼓著掌，“真是一場折磨啊……”我內心想著。唱到一半，包間門被推開，服務員推著推車進來，放下酒水和果盤後又禮貌的離開。我打開了一瓶酒，拿出兩個杯子，每個杯子倒了半杯啤酒，推到了二女的麵前。“狗東西你不喝嗎。”小婷問我。“我也想啊，不知道這長時間胃養好了冇有，不敢喝怕吐。”我一邊解釋，一邊拿出一個被子給自己倒了一杯。對於一個“酒蒙子”來說，這長時間不喝酒早就饞了。小婷拿杯和我碰了一下，一飲而儘後又抱著麥克風唱了起來，我小口喝了一口，嗯，感覺還行，胃冇有什不舒服的感覺，就也喝了起來。今天心格外開心，因為已經喝了一瓶啤酒胃也冇有任何不適感，那感覺，就像失而複得了某樣重要的東西。我三個，就那樣一杯又一杯的喝著啤酒，很快都有點微醺了。這個ktv有一點不好，就是包房冇有廁所，上廁所要去集體公用廁所。“狗東西，上廁所不，一起啊。”小婷笑的問我。“你真是有點智障了，都是女的手拉手上廁所，你拉我一起，你還真冇把我當外人。”嘴上說著，我也樂的站起身，瑩瑩抱著話筒樂的看著我倆唱著歌。出包房門，穿過走道，到了公共廁所前。這得廁所，男士在左邊，女士在右邊，中間一排公共洗手檯。“我去了。”小婷轉頭對我說。“去你的吧，你還準備我和你一起去女廁所啊。”我笑的向男廁所走去。喝了這多啤酒其實我早也撐得不行，進了廁所隔斷關上門就痛快的放起水來。上完廁所推開門，腦袋懵懵的，突然就聽到外麵有女人大聲說，“你有病啊。”是小婷的聲音。我連忙走出去。“怎了美女，摸你一下大腿你還不樂意了，摸一下怎了。”一出去一個四十多歲個子不高的男子嬉皮笑臉的對小婷說道。“怎了。”我連忙走到小婷旁邊，把小婷拉到身後問道。“他有病，我正在洗手，他摸我大腿。”小婷氣憤的說道。我轉頭看著對麵男子，對麵男子應該是喝多了，噴著酒氣說道，“摸下大腿怎了，露著大腿穿的像坐檯的一樣，不就是讓人摸的”“你tm嘴乾淨點，喝點貓尿不知道自己姓什了。”我擋在小婷身前說道。“你tm的罵誰呢，cnm的。”男子嘴上罵罵咧咧，腦袋向我身邊湊來。身邊服務員都聚攏了過來。“啪”的一聲，我一巴掌抽在那人臉上，挺響，那人一個趔趄。“cnm”。那人罵了一句向我脖子抓來，我脖子一疼，把他推開了一點，對著臉又是一拳，那人冇站穩倒在地上，踉蹌著爬了起來，我衝過去準備在給他一拳的時候，來了好幾個服務員把我倆分開了。就這樣又推推搡搡了一會，警察來了，我和小婷就被帶進了派出所……“怎回事。”在警局辦公室，警察打開了記錄儀，門外摸小婷大腿的男子還在叫囂，“那孫子打我，那孫子打我。”“我上廁所出來那個人摸我大腿。”小婷指著門外醉漢說道。“誰先動的手。”警察問。“是他，他衝過來要用頭撞死我。”我說道，“撞了我一下，我才動手給了他一巴掌……”就這樣在派出所鬨到夜晚三四點，我和小婷從一開始的氣憤到現在的無奈，再到打瞌睡看著醉漢耍酒瘋，中間夾雜著瑩瑩和小婷倆，“那就是個大傻叉”一類的話。終於醉漢也安靜了。“事情我們大概瞭解了，雙方都不嚴重，你們是調解還是怎辦。”警察問我們，“他猥褻，摸這小姑娘大腿，但他臉上我看也有傷，臉腫了，但看著不嚴重，小夥子脖子上也有抓傷，如果正常程式你這邊也要拘留三到五天。”我看向小婷，小婷看了我一眼說，“那私了吧，反正也不嚴重。”“那行吧，那你倆就簽個字可以回去了。”警察把私了協議給我們，我們簽上字就離開了。“脖子疼不，都破皮了。”瑩瑩問道。“冇事，不嚴重。”我邊開車邊說。“我先送你倆回去吧，小婷咋辦，晚上和瑩瑩一塊睡？”“好，不過你今天怪爺們哈，嘿嘿。”小婷在後排笑嘻嘻的說。“得了吧你，紅顏禍水，和你一塊便宜一點冇占到，捱揍一樣冇跑掉。”我白了她一眼。“天生麗質，冇辦法，嘿嘿”小婷樂的說道。原本平淡的日子，三人生活增加了一份“有意思”的小插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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