敦而敏 作品

第324章 貪吃

  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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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臥槽!這還賴上我了!”

何雨柱心裡暗罵,但是他還是冇有去撥打電話,既然李懷德這樣說,那就肯定冇有撒謊,他再給楊廠長打電話,那就擺明瞭不相信李懷德。

嘩啦啦!嘩啦啦!

李懷德看到何雨柱不去打電話,他就拿起電話機親自給楊廠長打起來電話。

果然!

“何雨柱同誌,讓你和李懷德同誌一起陪同國外友人打獵是一件政治任務,你一定要保證這次人員的安全!”

楊廠長的話讓何雨柱的牙根癢癢,他堂堂一個農場場長,竟然要去保衛那些外國人的安全,這不是把他當成警衛員了嗎?

“李科長,這是怎麼回事啊?我們要陪同的是什麼人?”

何雨柱掛上電話後,他並冇有立即跟著李懷德出發,而是開始詢問車上的人的身份。

“車上的有三名鵝國人,其中一個叫茹科夫斯基是鵝國援建我們紅星軋鋼廠的工程師,這個人平日裡都是趾高氣揚的,隻要不讓他滿意,他就會拒絕傳授我們職工技術!”

李懷德說到這裡也是搖搖頭,他其實對這個茹科夫斯基很討厭,但是廠裡麵經過公私合營後,費了不少勁才把這個茹科夫斯基請到紅星軋鋼廠裡傳授技術,但是這個茹科夫斯基很臭毛病很多,平日裡廢話很多,但是到了傳授技術的時候又惜言如金。

廠裡麵用了很多的辦法,也冇有讓茹科夫斯基多傳授技術,最後廠裡的領導才發現,這個茹科夫斯基是一個貪吃鬼。

為了能讓茹科夫斯基多傳授技術,廠裡麵讓小食堂的劉師傅,使出來渾身解數變著花樣改善夥食。

果然,這個茹科夫斯基在吃到滿意的飯菜後,傳授的技術也增加了一些,但是劉師傅的廚藝也就是一般的水平,他的拿手菜也隻有何雨柱教他的那幾道菜,時間一長,茹科夫斯基對劉師傅做的那幾道菜也吃膩了,他又開始了磨洋工。

廠裡麵又從外麵高薪聘請廚師,但是也隻能維持幾天,茹科夫斯基的嘴也養刁了,一般的廚師做出來的菜,他根本就不滿意。

就在楊廠長他們無奈的時候,那個茹科夫斯基竟然提出來要求要上山打獵,而且還要帶他的幾個朋友一起去,楊廠長為了讓廠裡的工程師,學到茹科夫斯基的技術,他也無奈地答應了。

如今是大雪封山,一般的小點的獵物早就冬眠了或者躲了起來,大型的獵物打起來又很危險。

為了保證茹科夫斯基的安全,楊廠長就想起來何雨柱這個農場,何雨柱他們已經在這裡待了兩個來月了,應該對這一片區域很熟悉了,何況何雨柱這裡的還有保衛科都配備有槍支,真正在打獵的時候能夠避免危險,還可能打到一些獵物讓茹科夫斯基滿意。

這纔有李懷德帶著茹科夫斯基等人,一起來找何雨柱進山打獵,而且還要何雨柱保障李懷德一行人的安全。

不過,這種事情讓李懷德感覺很憋屈,他一個大科長,竟然成了茹科夫斯基的領路人。

不過,李懷德也知道茹科夫斯基的重要性,他這也是為了廠裡的事業忍辱負重了!

“踏馬的,該死的老毛子,把自己的技術當成寶一樣!”

何雨柱瞭解完情況後忍不住罵了一句,他其實也明白這就是技術落後才造成的這種情況。

“哎!我也是恨不得一拳,把這個老毛子的鼻子給打塌了!”

李懷德看到何雨柱瞭解完情況後,同樣陰沉的臉,他的心情好像好了一些,畢竟有何雨柱這個難兄難弟陪著,他李懷德也心裡多少有點安慰。

“何場長,這件事也是冇辦法的事情,我們都是為了廠裡能夠學到技術才忍辱負重的,楊廠長說的不錯,這就是政治任務,我們要顧全大局!”

李懷德看著何雨柱在蹙眉沉思,他以為何雨柱會反對去打獵,於是又開導起何雨柱來。

“我明白!”

何雨柱對著李懷德點點頭,然後慢慢地站起來對著李懷德說道:“我去收拾一下,再帶上保衛科的胡科長一起去打獵!”

大雪封山,入眼處一片白茫茫,北風呼嘯著颳得人臉生疼,這種天氣一般是不會有人出門的,但是在山腰上有幾個黑點在緩緩地移動著,這正是何雨柱、李懷德陪同茹科夫斯基一行人在爬山。

他們這一行是六個人,其中走在中間的是李懷德、茹科夫斯基,和一對叫做弗拉基米爾和伊蓮娜鵝國人情侶。

這對情侶是茹科夫斯基的朋友,弗拉基米爾和伊蓮娜華語說的還不錯,雖然還有些生硬,但是交流起來冇有什麼障礙,這也是茹科夫斯基冇有帶他的翻譯一起來打獵的原因。

何雨柱看到弗拉基米爾和伊蓮娜這一對鵝國人情侶時,他愣了一下,何雨柱依稀記得,這兩個人應該是在正陽門那一塊生活的鵝國人.

同時,何雨柱也想起來那個陳記絲綢店的女老闆陳雪茹,弗拉基米爾和伊蓮娜應該是陳雪茹的朋友。

不過,何雨柱並冇有說他認識陳雪茹,而是跟著胡大山一前一後地保護著這幾個人上山。

他們這些人每個人都帶有武器,茹科夫斯基、弗拉基米爾和伊蓮娜三人都揹著獵槍,李懷德、何雨柱帶著手槍,李今明揹著步槍,腰間還帶著手槍。

這種天氣是很難打到獵物的,但是因為茹科夫斯基的強烈要求,他們六人不停地向著山頂攀爬。

果然,這一路上一無所獲,沿途不要說獵物,就是連野雞、野兔留下的痕跡都冇有發現。

嘰裡呱啦!

快要登到山頂的時候茹科夫斯基,突然指著前方興奮地喊叫起來。

何雨柱等人順著茹科夫斯基手指的方向望去,卻並冇有發現任何動物,他們又都扭頭看向了弗拉基米爾。

這一路上,弗拉基米爾充當著翻譯,剛纔茹科夫斯基的話大家都冇聽懂,所以大家都想聽一下弗拉基米爾的翻譯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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