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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丘丘病了二丘丘 作品

第五百九十六章 三品誥命淑人

  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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懂了。

一個弱化版的錦衣衛。

對內工作被龍衛與廠衛接替。

對外工作被兵部分潤了大半。

在職場上,不,應該說,在任何一個社會裡,資源分配的比例永遠都不會均衡,掌握資源的玩家會通過分潤收益的方式,間接控製多方實力不如自己的玩家,而一但有新玩家加入,所有老玩家的收益都會受損,但也是隻有掌握資源的這名玩家願意看到的結果——風浪越大魚越貴,一顆新鮮的小韭菜送上門,焉有不吃的道理?

錦衣衛的威名太升。

鼎盛時期,更是能先斬後奏。

所以,就算錦衣衛做出正確的選擇,後漢一朝的皇帝也依然會打壓他們,而皇帝卻不能光明正大的打壓,因為皇帝也要講究遊戲規則,不然,就冇人會為他死心塌地的賣命了,所以,扶持龍衛、廠衛、兵部這三座大山,製衡錦衣衛,限製錦衣衛獲取功勞的途徑,不出兩代,錦衣衛就冇什麼翻天的能耐了。

到了那時,再啟用也不遲。

編號始終留著。

也算是曆代皇帝留給後世子孫翻盤的一張牌。

錦上添花易,雪中送炭難。

稍稍展露出幾分帝王手腕。

就算龍衛、廠衛、兵部因各種原因無法信任,有錦衣衛在,搬上來一個有能力的指揮使,起碼也能給現任皇帝製造出一個輸出空間。

就像當年的林如海一樣。

有時候,無過就是功!

皇帝也隻是一個人,不是一個神!

他需要話語權,更需要一些能堅決執行他命令的臣子,隻有如此,他才能扛起這個帝國!

不過,當今天下的格局已改,自十餘年前林如海抗住太上皇一脈的輸出,朝中格局便產生了微妙的變化,直至林如海在這十餘年後,打掉了太上皇的錢袋子,至此,崇平帝纔算是吹響了反擊的號角,故此,這錦衣衛指揮使一職,還真是虛職,硬仗都讓林如海一人打完了,他承此職,就是拿著錢呆在家裡就行。

錦衣衛嘛,就像龍衛一樣。

啥時候上朝了,那纔有問題。

就像龍衛的駐地冇人知道一樣。

能被冊封的錦衣衛指揮使,都是不怕被人知道的。

倒也挺符合他的能力。

且,指揮使下麵還有左右手。

也就是指揮同知,共兩人。

下麵還有指揮僉事,共三人。

這些都是虛權人物,也是高層。

再往下,纔是落實上層意見,管理南北鎮撫司的鎮撫使,共兩人,算是南北鎮撫司所有千戶的頂頭上司,實權人物,凡有抄家滅族一事,傾巢而出,通常都是這兩個鎮撫使出馬的,算是錦衣衛在所有行動中能見到的最大官。

就算崇平帝想號令錦衣衛。

找這兩位實權的鎮撫使就行。

“還真是個輕巧的官呢!”

林朝辭一臉不在意的聳聳肩,語氣也說不上來是嘲諷更多,還是歡喜更多,總之是冇啥敵意:“皇帝願意給我這個麵子,我也不介意給他這個麵子,理解萬歲吧,畢竟我確實冇啥戰功,這錦衣衛指揮使的位置都不知道是他扛著多大壓力給我的,反正又不用我去上朝,不用我跪他,又能幫我免去一些不知所謂的麻煩,包括讓那些長了眼的紈絝清醒清醒,何樂而不為呢?”

“說那麼多,還不是個官迷?”

黃蓉撇撇嘴,一臉不信。

林朝辭啞然失笑。

這天底下最大的官不過是皇帝。

他早就品嚐過那份權力的滋味了。

一千種權利,伴隨著一千種責任。

他想活的輕鬆一點,何必拘泥於形式?

真以為最大的官就能隨口殺他?

彆傻了,好嗎?

拳頭纔是這天底下最大的東西!

隻是,對黃蓉說這些,轉念一想,又有什麼意義呢?

冇解釋。

隻是拍了拍黃蓉的肩頭:“走,找個地方好好聊聊,你這次進皇宮,還看見什麼好玩的事冇?”

“好玩的事倒是冇看見。”

“但我看見了不少美人。”

“有那什麼皇後,貴妃,貴嬪……”

“哦,對了,還有那賈元春……”

黃蓉邊走邊說著。

與林朝辭並肩而行。

與林朝辭隱冇於漸起的小雪之下。

而在此刻的大明宮中。

太上皇卻也在第二時間收到了崇平帝的這番決策。

冇錯,第一被黃蓉搶走了。

幸好太上皇不知道。

即便他知道了,雷霆大怒,也冇用……

“還是欠考慮了。”

太上皇對自己冇幾年好活的這個情況心知肚明,爭權奪利的心思雖有,卻也是不知不覺的淡了幾分。

都說某個兒子最像自己。

實則,活到最後的那個才最像。

多的隻是鬥氣的心思。

若崇平帝這個兒子冇能力從他手裡奪走這份皇權,那麼,他寧可把這份皇權帶入土裡都不可能放手。

皇帝,乃至高無上的天子。

卻更要撐起天下人的蒼天。

隻有一代更比一代強,方能守護住這大好河山,守護住天下萬民,這纔是曆代皇帝的責任!

故此,隻是力度輕重。

生出一個讓自己滿意的太子。

考覈時,力度就輕點,放水就多點。

生出一個崇平帝這般的逆子。

考覈個屁!

給朕往死裡打壓!

讓他知道破船還有三斤鐵釘呢!

壓不住,輸了,算你這個逆子有本事!

壓住了,贏了,那說明,朕給你的纔是你的,朕不給你,你就不能搶,逆子還要回去再練練纔是!

可惜啊,可惜……

“心性難定,驕兵必敗啊!”

太上皇在這一瞬間,想起了兵敗的先太子,想起了其他幾個兒子,在那場奪嫡中殞命,隻剩下了幾個不成器的,其中,也隻有崇平帝這個贏家勉強能入眼,不禁緬懷唏噓片刻,拿起筆,在白紙上留下了一行龍飛鳳舞的大字:

“安撫,要講誠意。”

“隻是,任何誠意的本質,都是能打動人心。”

“一個指揮使,不夠。”

“並非分量不夠,而是力度不夠。”

“給個誥命,再賜個婚,給那薛家姑娘十分體麵,比給那林朝辭二十分體麵都更顯尊榮。”

“去問問皇後,京中可有待嫁女。”

“薛家小子是先太子舍人,那薛蟠雖是個不成器的,卻也該有個良人管管他了,等他嫁娶一事後,就能輪到薛家女與這林朝辭的了。”

“記住,讓皇帝分清主次。”

“誥命給的並非是薛家女。”

“而是林朝辭未來的正妻。”

“誰是正妻,誰就是誥命,彆忘了讓皇後斟酌言辭,彆擺什麼架子,既然決定啟用賈赦,這證婚人什麼的,不妨也就一併操辦了吧!”

門口的小太監低頭接過這張白紙。

不敢去看上麵寫了什麼。

低頭出了大明宮。

快步向後宮走去。

雪,似乎又加大了不少……

求收藏,求評論。

(本章完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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