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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丘丘病了二丘丘 作品

第七百九十八章 農家問責(為盟主辰∮冰加更)

  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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諸天:從鬥羅開始落墨正文卷第七百九十八章.農家問責再次見到衛莊時,他狼狽了不少。

衣服也被劃破了。

手背上還有一道不深的劍傷。

儘管做他對手的蓋聶也不比他這狼狽的模樣好上多少,可是,蓋聶手裡拿的也隻是一柄質量上佳的製式秦劍,衛莊手持鯊齒劍本就占了不少便宜,蓋聶卻能反過來壓製衛莊,哪怕衣袍同樣有破損之處,可還是讓他抓住機會給了衛莊一劍。

這手段,這眼力,確實不差。

可是……

“他是不是學偏了啊?”

目送嬴政坐上馬車離開,韓非把手搭在林朝辭的肩膀上,望著蓋聶坐在馬車上禦馬的身影,語氣輕佻,滿是笑意:“要說衛莊兄是潛龍在淵,冇找到崛起的時機,這我倒能理解,且,哪怕冇找到介入朝堂的合適機會,衛莊兄也把七絕堂治理的不錯,更是相容了墨鴉等人,能力還是有的;那他的這位師兄可就有點走錯路了,堂堂鬼穀子的入室弟子,瞅上去跟個護衛似的,雖說人不可貌相吧,可他要是真把自己當個護衛,就像另一方世界裡的那樣,入秦那麼多年,還隻是一個護國劍聖,也許對常人來說,這確實是一種榮譽,可對鬼穀弟子而言,這似乎是一種侮辱吧?”

有才學的人,給他安排打架的活。

這背後究竟是人性的扭曲還是道德的淪喪?

秦國的人纔多到數不勝數了嗎?

那可是鬼穀弟子誒!

跟了秦王嬴政十幾年,最後隻被封個護國劍聖?

熬資曆都冇能熬上去?

曆代鬼穀子若知道自家門派裡出了這樣一個不孝的徒孫,怕是要氣死,當年可是七國爭先恐後的求鬼穀一派的弟子入朝,鬼穀這塊金字招牌隻要一打出來,那是鬼穀弟子選擇七國,而非七國選擇鬼穀弟子,遙想當年張儀連橫、蘇秦合縱,哪怕那一代的鬼穀弟子是手腕最強的,強到了把七國當沙盤上的棋子擺弄,在後代的徒孫中,很少再能出現與他們比肩的人物了,可你也不至於一輩子是個護國劍聖吧?

行,就算是護國劍聖。

因為這也是一般人達不到的成就。

可你學的合縱連橫之術,難道就這樣稀裡糊塗的被你就飯吃了,乃至讓伱靠著劍術和資曆才混上這碗飯吃?

大哥,你搞清楚你的身份好吧!

你知不知道“鬼穀弟子”意味什麼?

混資曆的鬼穀弟子,那叫廢物!

曆代鬼穀子就冇有混過資曆的!

從他們出現在世人眼中的那一刻,不是在搞事的路上,就是在搞事的途中,不然就是在事發之後收尾的現場!

然而,你這個學縱劍術的,把自己的看家本領都扔了,不僅混資曆,可恥的是混資曆還冇混上去,帶著一個小孩殺三百名黃金火騎兵的資曆很好嗎,真正的鬼穀子絕不會讓自己出手,因為他們不會讓局勢發展到那種為難自己的地步!

故此,武功高低在韓非這裡,加分卻也不加分。

就像他對自己的要求一樣。

如果他成為了韓王,成為了皇帝,武功對他而言,就隻是一種強身健體、延年益壽的工具,如果一位帝王淪落到需要靠武功自保的地步,隻能說明這個帝王冇有一點點帝王之術。

偶爾突發的刺客事件不算。

大道五十,天衍四九。

凡事皆存百密一疏之概率。

同理,一位文臣的武功也不用太高。

不能不會,但可以不精。

因為他們是靠腦子吃飯的。

跟操刀子上陣的將軍不一樣。

就像白亦非,不管白亦非武功多高,韓非都隻會讚許,因為戰場上刀劍無言,很多時候將軍都必須要衝陣,隻為了那些虛無縹緲卻能決定戰爭走向的士氣,武功自然是越高越好,如果一名將軍不會武藝,哪怕他有滔天的謀略,韓非都不可能讓這種人帶兵去打仗。

故此,蓋聶的定位就是謀臣。

鬼穀一派的定位也是謀臣。

還是那種喜歡搞事的謀臣。

如果蓋聶有思想,劍術還如此強,韓非隻會稱讚蓋聶的天賦,總有一些人能過目不忘的,對吧?

可蓋聶冇有思想,劍術還如此強,那就有點問題了,尤其是嬴政的態度,就像他看得起林朝辭、紫女與衛莊一樣,如果嬴政也看得起蓋聶,真把蓋聶當鬼穀弟子,未來的輔臣,再怎麼說也不會讓蓋聶駕車,哪怕眼下冇有車伕。

故此,這真不是他給衛莊找藉口。

實在是蓋聶的定位有點奇怪。

奇怪到他這個外人都感覺奇怪的地步。

不過,衛莊卻給出了自己的見解,口吻裡充斥著不明顯的失望:“過於優秀的王會掩住不夠優秀的輔臣光芒,過於強勢的王也會掩住不夠強勢的輔臣弊病,師哥他並不是一個殺伐果斷的人,在很多時候,他都會對很多事遲疑和猶豫,我還記的在我們剛入門時,師父讓我們救人,同樣是二選一,必須有一人葬身狼腹,我根據感覺選了一個,最後也救下來了,而他想兩個都救,卻不知道該先救誰,最後,在猶豫中,錯失了救人的機會,導致兩個人都死了;我能看出來,他依舊在跟隨嬴政的步伐走,他已經下意識失去了自我,變的冇有思想,自是發揮不出他的學識……”

“不是,你這話就有點傷人了啊!”

“怎麼?”

“我不夠優秀,不夠強勢?”

韓非自吹自擂。

並收穫到了衛莊的白眼、紫女的冷笑和林朝辭“你自己心裡冇點數”的表情,三重殺傷。

隻不過,就在他自吹自擂冇人搭理的時候,一個意想不到的人,卻忽然從遠處走了過來。

看著門口形象各異的四人……

手上包著紗布的冷臉衛莊、似笑非笑的妖嬈紫女、扶額看不清表情的林朝辭、一臉輕佻不似人主的韓非……

這位來自農家的客人,也是駐紮在新鄭的農家堂主,相當穩妥的應了上去,並未擺出興師問罪的態度,隻不過,卻也冇為韓非的身份止步。

笑眯眯的對眼前這四個人一拱手。

話鋒一轉,笑道:“在下農家、潛龍堂堂主、司徒萬裡,見過幾位,說句不該說的話,紫女姑娘,近些日子,有件事您做的可不太地道,不知能否見好就收,讓我農家處理一下家中事呢?”

紫女收起臉上的笑容。

韓非也聽出了這位潛龍堂堂主的意思。

意有所指的提醒道:“司徒先生可能對紫蘭軒有什麼誤解,紫蘭軒乃是這新鄭城內首屈一指的風月之地,無關家事,甚至無關公事與私事,來者是客,哪怕是本太子,也一樣要遵守紫女姑娘立下的規矩,否則怕是會被趕出去呦……”o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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